“我刚回国不久，认识的人不多，还希望顾小姐不要觉得我冒昧。”
见顾南枝不说话，言玺眼底闪过一丝尴尬，语调越发温和，却依旧没有放弃的意思。
“不会。”
“只不过我跟温小姐虽然认识很久，但算不上交心，她和秦先生过去如何，我不怎么清楚。”
顾南枝端起咖啡前抿了一口，笑着摇了摇头，却刻意避开了言玺眼里的探究。
秦霂和温念的爱情有多“可歌可泣”，整个南城没人比她更清楚。
可她刚答应了秦霂不会招惹温念，也就只能守口如瓶。
毕竟秦霂的喜怒关乎顾星星的性命，她不敢冒一丝丝的血。
“抱歉顾小姐，是我唐突了。”
言玺见顾南枝始终没有开口的打算，终于放弃，笑着同她道歉。
听着言玺温和中略带尴尬的语调，顾南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，下意识垂眸，不敢再看他的眼睛。
说起来她和言玺也算同病相怜。
温念言玺把当做舔狗，而她是秦霂的玩物，都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存在。
想到这儿，顾南枝薄唇微微一动，忍不住想要把一切合盘拖出。
她没有选择，只能乖乖待在秦霂身边，任由他玩弄。
可言玺不是，他就算离开温念也一样天高海阔，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。
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怜悯，清醒过来的她很快打消了念头，冲着言玺微微颌首，转身离开。
言玺抬起头望着顾南枝远去的背影，眼神微沉，有些意味不明，似在惋惜，又似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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